Paper
### 学术论文记录主要包括:所有作者和顺序(可能有通讯作者)、论文名称、期刊名称/会议名称、发表时间、卷/期/论文号/页码范围(部分信息可能没有)、论文级别信息和加分信息等。
|属性|类型|必须|说明|
|-|-|-|-|
|id|int|是|自增、唯一|
|awards|List *|是|pairif的list,记录每个id的加分|
|authors|List *|是|按顺序包含所有作者的表,List中的节点存放Student对象,外校/教师的id,stuId为0|
|corrAuthors|List*|否|按顺序包含所有通讯作者的表,List中的节点存放Student对象,外校/教师的id,stuId为0|
|title|char*|是|论文名称|
|journalName|char*|是|期刊名称/会议名称|
|publishDate|char*|是|发表日期yyyy-MM-dd|
|level|char*|是|论文级别|
|volume|char*|否|卷|
|issue|char*|否|期|
|paperId|char*|否|论文号|
|page|char*|否|页|